“师傅回来这件大事不知怎的传了开去,这一大早,天上飞的地上爬的,凡是有些灵根的,都晓得远古掌乐司战的上神回来了。”叠风站在桌案前说道
子阑一听这话有了精神也凑了过来“传闻里说的是,墨渊他头戴紫金冠,身披玄晶甲,脚蹬皂角靴,手握轩辕剑,怀里揣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,于八月十六未时三刻,威风凛凛地落在了昆仑墟山头。墨渊落在昆仑墟山头上时,沿着昆仑墟的长长一道山脉全震了三震,鸟兽们皆仰天长鸣,水中的鱼龙们也浮出来惊喜落泪。”
白浅趴在桌子上打个哈欠“这说的也太不靠谱了。”
“倒也不是很不靠谱”白真想了想说道“紫金冠玄晶甲皂角靴并轩辕剑正是墨渊出征的一贯装束,七万年来一直供在昆仑墟正厅中供你们做弟子的瞻仰,那娇滴滴的小娘子。”白真笑了笑看着白浅说“大约指的就是你吧!”
“四哥!”白浅坐直丢了个白眼给白真“小娘子也就罢了,这娇滴滴编的也太不靠谱了。”
子阑笑嘻嘻道“十七如今这年岁,不用说婆家了,孩子怕已经好几个了吧,对了,何时让师兄们见见你的夫君。你这个容貌品性,也不知嫁到了怎样一个夫君。”
白浅到不客气“好说,好说,下下个月我大婚,届时请你们吃酒。”
墨渊一直坐在一旁微微抬着眼皮听着,白浅那吃酒两个字将将从口中蹦出去,他手中茶杯一顿,起身离开了,折颜看在眼里,微微摇了摇头。
白浅都也是发现了不对,抬脚想跟过去瞧瞧,却被折颜拦住了“师父就这么走了,若还有仙友来朝拜,该当如何?”
折颜惆怅地望了望天“这几天他也见了太多人了,再来的都领去前厅喝茶吧,喝够了送出去便是。嗯,茶叶还够不够?”
白浅一时没反应过来,想了好一会算了算,点头道“很够,很够。”又看着墨渊离开的方向“师傅这两天怪怪的?”
“唉,小五!”折颜拦住白浅“以前我常常同你四哥谈起你的婚事,生觉得你天生就是少根经的,这神仙是做得不错,但是于风月之事你却是个外行。”
白浅疑惑眨了眨眼睛“这话四哥也同我说过,一字不差!”
折颜看着白浅感叹道“你还真是少根筋啊,少根筋!”一边说,一边往回走,看着白真又笑了出来,白浅被二人笑的尴尬也就跑了出去。
“真真,你说说,你如此的玲珑聪慧,但你这妹妹可就”折颜再吃一杯茶摇了摇头。
“小五也没什么就是有的时候脑袋转不太过来罢了。”白真笑了笑。
“不过啊,我看她对那夜华也算是情真意切,着风月之事倒也不算是外行,只不过不大敏感罢了。”折颜眼瞅着大厅没人也就随意起来,把白真圈进怀里。
“但是我觉得不错啊。”白真挑了个舒服的姿势“她迟钝点也好,总比在墨渊和夜华之间徘徊的强不是?”
折颜点点头“真真说的都对。”
二人聊了一会觉得无聊折颜便唤人送来了棋桌二人对弈起来。
天宫
凤九看着自家爹爹从太辰宫出来,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“帝君”
东华看着凤九想想刚才的场景硬下心肠“你还想胡闹的什么时候?”
凤九看着东华眼中深情不减“我也是听信了旁人的话,以为帝君命不久矣,想要陪您走完最后一程。”
“就算本帝君命不久矣你有时有什么身份来陪我?”东华冷冷的说道
“我们曾经在凡间”
“那不算什么”
“算!”凤九急切地说道“在凤九心里,帝君曾今是我的夫君”
“那只是在你心里。” 东华看着凤九忍着心疼“凤九,你想让我说多少次,与我,在凡尘那劫,仅是渡劫,你不要对我抱任何希望,没用,你我没有缘分。”
“不可能”凤九听着东华绝情的话,心仿若被一点一点地凌迟“不可能,东华,若你心里没有我,你为什么要去那个破屋子,你是放不下我!你既让放不下我,你为何不去试一试!”
“好了”东华没有办法继续在面对凤九侧身想要离开,却不想凤九竟然吻上了自己,这种感觉瞬间让他想起了在凡间与凤九最美好的日子,但是他只能想想,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回应,不然不为自己,眼前他最深爱的人也会与他一起万劫不复。
“为什么?”凤九挫败的离开东华的唇。
“我对谁都如此,你不要再闹了。”东华又看到了凤九的眼泪,但是他已没有资格再去帮她拂去眼角的泪,只能看着她心疼的无以复加。
“不是这样的!,不该是这样的!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?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凤九摇着头痛苦的说道。
东华狠了狠心,暗暗告诉自己该断的还是要断的彻底一些“你知不知道你爹刚刚来干什么?”东华顿了一顿继续说道“他来求我,让我娶你。”
“我爹,求你?”凤九看着东华冷漠的表情“娶我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我爹求你?”凤九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人“我爹求你,你都不愿意娶我?”
“不错”东华冷冷的两个字将凤九伤的彻底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凤九抽泣着说道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我爹他从未求过人,从来都没有,我不该这样,我不该给青丘丢人,是我一直在给青丘丢人!我不该纠缠东华帝君。”说着跑出了太辰宫。